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菲華利用結帳的時間，繼續向敝老闆解釋：「這筆錢我們會利用一些方法，把它做成帳面上的支出，所以到時候都是可以回收的成本，絕對不會讓敝老闆您吃虧的。」這種說法，似乎是他們幫了敝老闆一個大忙。
和菲華一起來的律師 「菲律」，這時候終於有對白了！他接著說：「就是因為這些『方法』，我必須要花很多心思才能作得漂亮，還必須擔負被吊銷律師執照的風險，所以才會拉高律師費用。」
因為這筆交易在菲律賓進行，必須找熟知當地法律的律師才行。這位菲律是菲華找來的，開出來的律師費用是250萬披索，大約是六萬五千元美金，是一般行情的五倍。按！老娘要賣命多久才能賺到美金六萬五啊？
敝老闆站起來穿上外套，笑笑說：「還是回公司再談吧！」
所有的人分乘二輛車，菲華一群人由我負責帶路去停車場。他們一路上走走停停，看到特產店就走進去試吃、採買，我對特產沒興趣，就站在大門口等，看著三個大男人在瘋狂血拼…
等著等著…我的手機突然響起，一接起來看是敝老闆來的電話。
「森森，請你轉告對方，為了這六十萬要搞違法的動作，我不做了！」
「呃…那要告訴菲華還是馬印啊？」
這筆生意是跟馬印敲定的，理應向馬印報告這突如其來的變化。但是我總不能去對著馬印說：「都是你們要拿回扣，搞得大家都沒得賺啦！」而且經過「提高股權」那檔事的折騰，讓人不得不懷疑，真是馬印他們要拿的回扣嗎？
「菲華，直接告訴菲華就好，也不必送他們回公司談了。」敝老闆給了很清楚的指令。
「好。」
不知死活的菲華這時候捧著兩大包杏仁餅走出來，把餅嘟到我眼前說：「這個真的很好吃喔！」似乎有暗示我要替他付錢的嫌疑，可惡！
對這種人，我也就不客氣了，不帶任何感情地開口說：「敝老闆說，這項交易暫時終止，因為六十萬要作帳的風險太高。」
我刻意用了「暫時」這個字眼，小心不把話說死了。
「呃…」菲華畢竟是老江湖，只楞了四分之一秒。「這樣啊，真可惜，不過我知道了。」
「那請您回去轉告馬印他們喔！」
「好，我會的。」
菲華接著轉身走進特產店，又多拿了三大包杏仁餅，就自己付錢結帳了。
送菲華回到飯店的時候，已經是晚上十點半，我還得趕回到宿舍打包，準備隔天去新加坡。我腦子裡忍不住懷疑，真的是馬印他們要拿的回扣嗎？如果真是馬印要的也就罷了；如果馬印沒要這筆錢，而又是菲華在搞古怪，那我們不是白白損失一筆大好的生意。
明天下午馬印就要離開澳門了，我很想利用送他們去機場的這段路來探一下口風…靠…我自己隔天也要趕飛機，怎麼送？…那安排別人去好了，公司還有個小倩可以幫忙…可是小倩才22歲耶，有辦法從這些老江湖的嘴裡套出話嗎？
一整齣內心戲演完之後，腦袋裡面還是有很多問號，我只好打電話問問敝老闆的意見。沒想到敝老闆也正有此意，於是就決定明天按照內心戲碼來進行。
和菲華一起來的律師 「菲律」，這時候終於有對白了！他接著說：「就是因為這些『方法』，我必須要花很多心思才能作得漂亮，還必須擔負被吊銷律師執照的風險，所以才會拉高律師費用。」
因為這筆交易在菲律賓進行，必須找熟知當地法律的律師才行。這位菲律是菲華找來的，開出來的律師費用是250萬披索，大約是六萬五千元美金，是一般行情的五倍。按！老娘要賣命多久才能賺到美金六萬五啊？
敝老闆站起來穿上外套，笑笑說：「還是回公司再談吧！」
所有的人分乘二輛車，菲華一群人由我負責帶路去停車場。他們一路上走走停停，看到特產店就走進去試吃、採買，我對特產沒興趣，就站在大門口等，看著三個大男人在瘋狂血拼…
等著等著…我的手機突然響起，一接起來看是敝老闆來的電話。
「森森，請你轉告對方，為了這六十萬要搞違法的動作，我不做了！」
「呃…那要告訴菲華還是馬印啊？」
這筆生意是跟馬印敲定的，理應向馬印報告這突如其來的變化。但是我總不能去對著馬印說：「都是你們要拿回扣，搞得大家都沒得賺啦！」而且經過「提高股權」那檔事的折騰，讓人不得不懷疑，真是馬印他們要拿的回扣嗎？
「菲華，直接告訴菲華就好，也不必送他們回公司談了。」敝老闆給了很清楚的指令。
「好。」
不知死活的菲華這時候捧著兩大包杏仁餅走出來，把餅嘟到我眼前說：「這個真的很好吃喔！」似乎有暗示我要替他付錢的嫌疑，可惡！
對這種人，我也就不客氣了，不帶任何感情地開口說：「敝老闆說，這項交易暫時終止，因為六十萬要作帳的風險太高。」
我刻意用了「暫時」這個字眼，小心不把話說死了。
「呃…」菲華畢竟是老江湖，只楞了四分之一秒。「這樣啊，真可惜，不過我知道了。」
「那請您回去轉告馬印他們喔！」
「好，我會的。」
菲華接著轉身走進特產店，又多拿了三大包杏仁餅，就自己付錢結帳了。
送菲華回到飯店的時候，已經是晚上十點半，我還得趕回到宿舍打包，準備隔天去新加坡。我腦子裡忍不住懷疑，真的是馬印他們要拿的回扣嗎？如果真是馬印要的也就罷了；如果馬印沒要這筆錢，而又是菲華在搞古怪，那我們不是白白損失一筆大好的生意。
明天下午馬印就要離開澳門了，我很想利用送他們去機場的這段路來探一下口風…靠…我自己隔天也要趕飛機，怎麼送？…那安排別人去好了，公司還有個小倩可以幫忙…可是小倩才22歲耶，有辦法從這些老江湖的嘴裡套出話嗎？
一整齣內心戲演完之後，腦袋裡面還是有很多問號，我只好打電話問問敝老闆的意見。沒想到敝老闆也正有此意，於是就決定明天按照內心戲碼來進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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